她的语气，听起来像极了鼓励陆薄言去追求一个好女孩。

苏简安抽了两张纸巾，递给张曼妮：“我会跟薄言说，但是我不保证他会听我的话。”

尽管一无所知，但是，稍微动一动脑子，苏简安多多少少能猜到一点点。

不管是陆薄言和苏简安，还是穆司爵和许佑宁，他统统不会让他们好过。

“她的家人很难过。”护士接着说，“但是，没办法。她的病情实在严重。能活到这个年龄，已经很不容易了。”

“哎……”许佑宁移开目光，有些心虚地看向别处，“当时……我是有点这个意思。但是，我外婆年龄大了，我也不好告诉他真相，免得刺激到她老人家。”

他和叶落没有未来这对他来说，简直是穿心箭，一根一根从他的心底呼啸而过。

许佑宁攥紧穆司爵的手，声音都凉了几分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确实还很早。

穆司爵挂了电话，随即对上许佑宁疑惑的眼神，他主动问：“想问什么？”

所以，哪怕她长大了，逐渐忘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情，她也还是能通过那本相册，寻找小时候的记忆，再通过那些已经褪色的文字，去触碰母亲的气息。

她总觉得穆司爵那一声“嗯”，其实别有深意。

许佑宁闭上眼睛，去寻找穆司爵的双唇。

穆司爵也不知道自己在书房呆了多久，直到听见病房里传来动静才起身离开。

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已经醒了，从背后抱住她，气息撒在她的颈窝上：“早。”

苏简安抿了抿唇，更用力地抱住陆薄言。